第十六章Rumor

我看看行程，再回覆您。」

    「好。」李总出门只留下一句：「外面的声音，不必独自消化。有事，先讲。」

    门轻轻阖上，室内只剩空调声。

    傅如依盯着门把的金属反光，思绪仍停在那句「有没有让你开心的人」上。後知後觉地，她发现自己竟然没有立刻否认——

    手机震动，小真传来讯息：

    【傅总监，初步调查，谣言是从茶水间开始的。】

    傅如依看到茶水间三个字，r0u了r0u眉心，随即重新打开笔电。

    她移动游标点开袁湘澄的对话视窗，她并不是锁定谁，而是从「最可能知道消息的人」开始问起。

    【下班到我办公室，我们聊一下】

    下班後，办公室逐渐安静，只剩键盘声与空调的低鸣。

    袁湘澄走进来，门在身後阖上。她站得挺直，却能看出指尖微微收紧。

    「傅总监，有什麽事吗？」她维持着职场上的礼貌。

    傅如依抬头，目光平平扫过她：「坐吧。最近工作表现不错，之前的错误也没再出现，继续保持。」

    袁湘澄松了半口气，坐下：「谢谢总监。」

    傅如依把资料合上，十指交叠在桌面，声音不疾不徐：「不过身为准管理职，除了业绩，也要懂得维持团队氛围。」

    袁湘澄眉头一皱：「……什麽意思？」

    傅如依没有急着回答。她抬手按下遥控——

    透明玻璃瞬间转成雾面，外头的光影被隔绝，世界像被切成两半，只剩她们对峙。

    空气一下子重了。

    「关於我喜欢nV人的传闻，」她语气很平，却像刀背慢慢压下，「你应该也有所耳闻吧？」

    袁